住,忍着疼,不发出一丝声音。 苏竹漪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屋顶,看着屋顶上吊着一盏铜灯,她想,那灯里的光线那么黯淡,难道是凡间的油灯吗?但没有闻到一丝烟火气啊,那到底是什么灯呢? 她头不能转,身子不能动,只能看到那么一点儿的范围,眼睛只能看到那盏灯。 苏竹漪看了很久,她眼睛就那么睁着,一直看着头顶那方寸天地,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那局限的视线之中,他看到了被那柔光笼罩的秦江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