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出尘,好似周身自带辉光,再黯淡的颜色也无法遮掩他身上的光,反是更突显出他那张被上天眷顾,精雕细琢过的脸。 浓墨釉彩,人在画中。 苏竹漪觉得自己就喜欢那张脸,天天看,那好颜色看了六百年也没厌,不过倏地想起六百年前他鬓角银丝,又想起他束发的绿丝带,苏竹漪琢磨了几天,到底还是亲手做了根白玉螭龙发簪,簪身是浮雕龙纹,线条连绵自如,本来这类玉簪上若是刻字的话一般会是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