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了皱眉,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,用尽量柔和的声音说:“我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 丁萱头更疼了,按着额头道:“阿尔伯特先生,我很感谢您的慷慨相助,但是我现在心里很乱,能不能让我先冷静一下?” 阿尔伯特眉头皱得更紧了,虽然昨晚是他的第一次,但他毕竟还是看过不少教材,也严格按照教材里所教授的去做了,难道因为经验不足,让她不满意? “既然如此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欲速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