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能说,我老婆孩子都还在首都,我们一家都在他们手下讨生活……啊!”又一声凄厉的惨叫,他另一个膝盖被刺进了一块碎玻璃,丁萱握着玻璃另一头,微微用力,骨头脱臼的脆响听起来就万分疼痛,李峰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徒劳地张大嘴,五官皱成了一团。 “我一点也不想这么做。”丁萱面无表情地说,“为什么要逼我?” “我,我说。”李峰抖如筛糠,“求你放了我,我只是给人打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