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患失的,这不是我们姐妹的夫君。更何况诗诗的身子你看过,也摸过,除了你之外,她还能归往何处?” 唐风被训的无地自容,可懒姐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。是的,既然要担当,为什么就不担当的彻底一些呢?厚此薄彼总会让人心碎。 一念至此,唐风的腰杆陡然直了起来,面上一片坚毅之色。 懒姐微笑:“有决定了?” “恩。”唐风点头沉声道:“我去了!” 虽千万人吾往矣!唐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