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拖延,体力继续消耗之后,他必须延长枪尾的长度保持枪身平衡,所以他现在是既担心又着急。 在缓缓接近中,阵线上只剩下双方粗重的呼吸和甲叶的轻轻撞击声,偶尔有军官喝叫,也无人去听。 一片安静中,远东军士兵迎着对面的枪头,用最小的步幅往前蹭着,远东军一脸漠然,而瓦岗军全身都处于一种高度绷紧的状态,对峙的短短时间,对他有如万年般漫长。 某一刻几个瓦岗士兵突然疯狂叫喊,犹如开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