剿匪,难道还需要理由?”单雄信的回答显得很不耐烦。 “可在下从来没把秦安王当过敌人,更不敢对王爷有过不敬,相反更想着有机会投效在王爷麾下做事。”窦建德的涵养功夫非常到家,任单雄信怎样张口反贼,闭口流寇,脸上都不带半分不悦,而且还给单雄信暗示。 说实话,窦建德如此暗示并非是临机行事,而是他看准了王君临已经成为一方军阀枭雄,在他看来和他没有什么两样,只不过人家是老虎,他只是一只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