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齿。他拼命地招架,挡、格、遮、砸,但刺过来枪影却越来越多,越来越急,无穷无尽。 终于,一支骑枪突破了他的阻拦,闪着寒光刺向了他的胸口。鱼子默避无可避,只能努力歪斜了一下身体,试图用轻伤换致命伤。枪锋贴着的胸甲掠过,摩擦声尖利刺耳。 但是,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,对手的枪锋在最后时刻忽然力竭,由横转纵,软软地指向了半空。一匹骏马拖着持枪者的尸体落荒而去,鲜血顺着马鞍淋漓撒了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