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将画笔饱蘸了浓墨,在画卷上添了几笔,寥寥数笔,又是一名憨态可掬的醉客跃然纸上。放下手中兔毫,杨素才回头笑道:“王君临今天上路,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?不说这个了,思众,你来看看,这画还有哪里须改的?” 张思众轻轻叹了口气,也许杨素认为自己掩藏的很好,但他却已经看出来,后者的心情并不像此时所表现出来这般平静。 两个嫡孙被王君临害死,这种深仇大恨,即使是杨素,忍了三个月已经是极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