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？”女孩抬头从镜子里看着他，说：“是跟我师傅学的……”顿了顿又给解释：“我师傅原先在这儿干，后来跳槽了。”

林小虎说：“你们这行也要通过跳槽来涨工资吗？”女孩说：“不一定，但跳槽之后工资一肯定会涨很多。”

林小虎又问：“你怎么做了这一行呢？”女孩叹道：“我学习不好，考不上学，就只能出来打工。也没有门路去好的企业公司，又没有别的技术，就只能干这个。”

林小虎又问：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