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传达县里来的文件，细细琢磨一阵，就知道，那个所谓“镇里也有一个名额”，只能是刘元的，不可能是其他人。明白了这一点，传阅文件的时候，就都轻松了许多，大概扫两眼，不用看太仔细，就传给了下一位。就这样，一直传到了刘元手里。

林小虎甚至可以观察得到，李小波的几个小弟，都是眼看李小波脸色神情，生怕领会不了老大的意图；而刘元的小弟，则面带忧色，时不时看上刘元一眼。

刘元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