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宾,我这几天好苦闷,可是又不能跟别人说,想来想去,我也只能找你,我想你能陪我说说话,你……你会觉得厌烦吗?” 她说着又把头靠在了他肩上,这次有点不同,她的身体往前挪了挪,有一侧的身体也靠在了他身上。 不知道为什么,在她最无助,最软弱的时候,她想到了唐宾,而且不止一次;自从那天在大衣柜里两个人激烈厮磨,甚至她因此而到达高潮,之后的每个晚上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,或者不止是从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