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另一边的东澜劲闻言瞥了眼东澜灵,也没说什么,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。 “灵先生,你这话说的就更让我听不懂了,你是家主的舅舅,我从未想过要爬到你头上,我们身为东澜家的人为家主办事都是应该的,你说我是家主养的一条狗,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条狗?还是说大家都不愿意为家主办事?” 东澜灵眯起眼:“东澜榭,没想到你原来还有这么好的口才!” “灵先生过奖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