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宁乔乔还想着既然是葡萄先撞的人，即便对方是她非常讨厌的柳莞，她还是有必要道个歉。

可是谁知道，还没等宁乔乔说话，站在柳莞身边的一名佣人便已经不悦的指责宁乔乔，甚至还吓唬宁乔乔。

“……”

宁乔乔秀气的眉头一皱，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不悦地看着那些佣人，粉嫩的唇瓣顿时扯起一抹不屑的冷笑。

这是什么意思？柳莞还没说话呢，他们就先开口咬人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