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西王历来谨慎。” “相爷的事呢,我们还做吗?万一再被相爷发现了我们……” 诫谄神色严肃几分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 徐子智舞完一套剑,坐在山绵相间的凉亭中,温一壶茶,谈一首曲,当真是心情疏阔,天高水长。 徐子智闲适的拨弄着手里的琴弦,松松散散,不成曲调,却又曲境高远,闲适自然。 阴画大师穿着歪扭的鬙袍,拄着许久没有打理过的禅杖行经于此,停下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