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，不行。”

方尔蓝开口，“小悦你先出去。”

目前为止，小悦还不知道她和晏歌早已分手的事情，他既说单独说，一定会说这些。

“噢。”小悦走了出去。

晏歌望着病床上的方尔蓝，除了脸色透着病态白，整体精神倒是很好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
“无大碍，你想对我说什么？直接说吧。”

“不说什么就不能来看看你？”晏歌反问，“你跟他现在真的……在一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