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,恐怕还会连累妻子。 这时候,他只能忍,忍下这耻辱。 就算薄仲秋对他赏识,可他去告状也只能不了了之。 耿文瑶道:“夫君,要不,我们走吧!离开这里,随便去哪都行,我早就不想受这种气了。” “走?” 左驹颓然的坐了下来,摇了摇头道:“我倒是想走,可走的掉吗?以薄仲秋的性格,绝对是当场劈杀了我,他不会让我走的。” 别说走,哪怕是他敢头颅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