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……” 叶朝歌点点头。 叶辞柏笑了,笑容说不出的冷,“我本以为,他将裴岚母子藏了那么多年,是因为……还是我高估了他,他谁也不爱,只爱自己!” 叶朝歌抿了口茶,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。” 叶辞柏叹了口气,“或许吧。” 在一甯苑待了一会,叶辞柏便回去了。 叶朝歌立于原地,看着他由沉重到轻松的背影,目含欣慰。 现在的哥哥,才能撑起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