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,谁担心了?” 叶辞柏皱眉,“这么晚不睡,难道不是在担心我?”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了? “谁说在担心你了,我是在做针线。” 顺着墨慈手指的方向,叶辞柏看到了之前掉在地上的针线,上面绣的花蝶如同活物一般,一看便知,不是给他的! 得,还真是自作多情了。 叶辞柏有些尴尬,讪讪的不知该怎么接话了。 室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,墨慈有些后悔,为何要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