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吧,一件事一件事的说,就先从你的消失说起好了。”周与深吃完最后一个小煎饺,双腿盘坐在垫子上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搭在腿上。模样看似好像很随意,但是眼里的光却咄咄逼人,像一个成熟的大家长。 庄扶南也调整好自己的姿态,以绝佳的礼仪回望着周与深审视的眼。 “好。我消失的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妈妈把我带到M国去了,我当时肩膀受伤不能下床。她收走了我一切通讯装备,切断了我和国内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