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感慨:“伤在我身上,你嘶什么?” “我心疼,不行吗?”周与桃顶了回去。 没想到她这一顶,庄扶南竟然没再回嘴,他低下头,手掌机械地擦揉患处,让人看不出神情。 同娇柔的周与桃相比,庄扶南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那么大片的淤青,让人看着就疼,但他涂药愣是一声没吭。 空气里传来药水的味道,令人皱眉,周与桃忍不住问:“庄扶南,你都不疼的吗?” 庄扶南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