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” 我觉得他问了一句废话,我手里的粉笔还没有放下,黑板上的地精文字刚刚写完还没有过十秒钟。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,眼睛上架着的镜片就像是酒瓶底儿,眼神看上去有些发直,他问我:“这些文字,你都认识吗?” 如果我认识的话,我干嘛要写到黑板上来。 我心里想着:这人是不是跳出来拆我台的,但是嘴上却不能这样说,只能耐着性子,捏着鼻子,又在黑板上写了一行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