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个“你是说”,才终于极吃力的将下头的话说了出来,“中国人欲……别立一宗?!” “那位副团长倒也没有明说,”善娘说道,“不过,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!反正,他说了,春水社只要‘改宗’,便既往不咎,一切‘附逆’的行径,皆可不问——” 顿一顿,“改宗,对于春水社来说,没有任何问题啊!咱们那班兄弟姊妹,哪儿分得清这个宗、哪个宗?反正,只要还是侍奉上主就好了!” 阮景祥是虔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