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卓凡浓眉一跳,扯的鼻翼都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,憋在喉管里的那口气,轻轻“吁”一声,吐了出来。 先进来的那个信使,解开皮护书,取出两个大封套,双手递了过来——一个是奏折,一个是舰队给“参临办”的报告。 这两份东西,说的虽然是同一件事儿,但奏折和报告的性质迥异,修辞、详略,都有很大的不同,而后者是轩军的内部文件,不宜公诸于几位大军机,于是,关卓凡先拆开了奏折。 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