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爵相真正洞彻无遗!”赵烈文亦是眼中放光,“一言即切中肯綮!” 顿了顿,“我以为,执笔《祭史可法》者,应该确是赵竹生祭史、祭阎二文,语气吞吐,笔锋铺排,都很不一样,不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我和赵竹生做了大半年的同事,对他的行文的风格,还是熟悉的。 ” 将“祭史”、“祭阎”两偏文章放在一起比较,这岂非是说 嗯嗯。 至于“我和赵竹生做了大半年的同事”,是指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