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埃尔去的远了,西乡从道依旧恨声不绝,好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,来回打转,整个人呼哧呼哧的,除了嘴巴、鼻子之外,耳朵、眼睛,好像也在往外冒气儿似的。 “喂!”大久保利通皱起了眉头,“我说西乡君,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?你这兜来转去的,晃的我的头都晕了!” 西乡从道站住了,微微的咬着牙,“你说——这个混蛋说的,是不是真的?” “哪件事情?——关于今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