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喊——没有人敢。” “没有人敢?” “据载澄说,”恭王福晋说道,“这个马骥,其实生的挺清秀的,只是眼神儿总是狠巴巴的,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找人打架似的,加上他的身份特殊,因此,没有人去他那儿找麻烦——一不小心,就是替自己找麻烦了。” “他这个样子,”敦柔公主说道,“只怕不大容易交得到朋友吧?” “可不是?”恭王福晋说道,“载澄说,马骥在宗学,是一个朋友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