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矣!” 曹毓瑛如此倾心誉叹,倒也出乎文祥的意外,亦不禁感动,说道,“琢如,你太过誉了!我实在当不起!” 顿了一顿,“皇上若未孕,储君一事,自然无从谈起;皇上有喜了,也还要十月怀胎——储君一事,再怎么紧要,也非燃眉之急,一时念不及此,其实自然不过。” “无论如何,”曹毓瑛说道,“中堂此论,惠国、惠社稷,深矣!” 文祥做了个“别再夸我了”的手势,说道:“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