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王微微一怔,随即目光闪烁,那个样子,好像眼前摆了一件了不得的物事,一时之间,不晓得该不该伸出手去? 宝鋆倒有些奇怪了,自己方才那句话——“国家姓爱新觉罗,主事儿的,却不许姓爱新觉罗”,就事论事,好像没什么特出的啊? 过了好一会儿,恭王慢吞吞的说道,“佩蘅,有意无意的,你又道常人之不能道了。” “六爷,”宝鋆笑道,“一定是‘无意’的——我可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