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——贵使还有什么见教吗?” 东西?呃…… 博罗内滞了一滞,“见教?这个话,难道不是应该由我来请问尚书阁下的吗?” “哦?我?”钱鼎铭微微的耸了耸肩,“我能说什么?贵使晓得的,敝国外交的决策权,并不在我这个外务部尚书手里呀!” 娘的,你又来翻这个老梗! 还有,这个微微耸肩的动作,怎么瞅着这么别扭呢?——博罗内差点儿以为,接下来,钱尚书要双手一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