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罗内的左手在身旁的案几上一按——这是一个奇怪的动作,他并非要借力站起——他的身子并没有动。 事实上,博罗内是要拍桌子,只是手掌虽已落了下去,最后一刻,还是守住了最基本的外交礼仪,于是,“拍案”变成了“按案”。 “尚书阁下,”博罗内透了口气,语速不快,但语气犹如结了冰,“我劝你想清楚了再‘正式回复’——这个世界上,没有后悔药可吃!” “我想的很清楚——”钱鼎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