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景崧心头一震。 “何以一十六年,竟不遣使入贡”,“何以未经天朝允准,就擅自同法人签署《壬戌和约》”,这两个问题,绝不是轻描淡写的“问一问”,而是居高临下的“责问”、“质问”,甚至是……“问罪”。 他先重重的应了声“是”,然后认认真真的想了一想,方才说道:“我想,这第一个问题,是点醒越南,要谨守藩属的本分;这第二个问题,明面儿上,问的是越南,其实,是说给法国人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