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留在原地,愕然不置。 施罗德高大的背影消失了,大村益次郎呆呆地站了一会儿,转过身,抬起头。 西天残阳如血,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。 突然,犹如电掣雷轰,大村益次郎明白了施罗德的意思。 他浑身颤抖起来。 夕照鎏金,他的脸色却惨白如纸。 当天晚上,在自己的房间内,大村益次郎长时间地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,双手交叠抚地。头抵手背,背脊不断抽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