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到西厢房自己那张久违的大床上,格外亲切,于是这一觉也就睡得特别扎实,从上海到京城一路奔波的劳累,至此才算是彻底缓了过来。 醒来一看表,已是下午四点多钟,习惯性地喊了一声:“来啊——” 结果房门一开,进来的却不是亲兵,而是一个穿了淡红衫子的俏丫鬟,略略一蹲,小声应了一句:“爷。” “小福?”关卓凡一愣,两年没见,这丫头长得有模有样了,不惟身条饱满,人也变得更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