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关卓凡见无人接口,再看看几个人面上的神色,不满地皱起眉头,“怎么,莫非动不得?” 几个人都是熟知吏情的人,知道现在这件事不能做,然而人人都存了一个担心——谁这个时候出声反对,不免会身负嫌疑,弄得好像自己跟盐商有什么勾连似的。 “也不能说动不得,”身为幕僚的钱鼎铭,地位比较超然,左右看看,不能不说话了,“不过盐税是国课,盐务一项,本是朝廷专管,这里面积弊已深,上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