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身上的血肉被片片剥离,他仍然紧紧的抿着嘴唇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 这是一头非常顽强的魔物,他会熬过去了——继欢这样告诉自己,可是当他看到阿瑾的惨状,他的心里还是一阵痛苦。 他只能摸了摸对方的头。 虽然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作。 他就这样坐在阿瑾身边,看着年轻的魔物在痛苦中挣扎,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强大的“力”改变了周围的环境,沼泽地完全被烘干了,泥浆内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