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 天闲被重重打飞,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痕迹,终于软软的躺在那不动了。 “前辈……可不可以……不来了?”天闲吐着舌头大口喘气。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了,最初的几天还数了一下,后来天闲就懒得数自己每天要被打飞多少次,反正一千和八百的差别也不是很大,都是回去痛的坐立不能,辛苦运转逆心诀一整夜才能恢复伤势。 白抖了抖袖子,他白白净净的长衫上只有袖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