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婆在前面慢慢走着,那盏灯笼连地面都照不到,只能照出渡婆一个朦胧的虚影,天闲明白这盏灯是为自己而点的。 “渡婆婆,刚才的是?”天闲迟疑的问。 “是一个记忆。”渡婆隐隐似乎在叹息,似乎为了刚才见到的景象。 “难道是……是您的?” “是我们的。”渡婆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,“现在我正要带你去见他们。” 天闲微微一惊,“他们在这?” “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