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她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,不由对这尤金心生几分同情,虽然他作恶多端,但这一次说到底,他的确是冤枉的。 尤金狠命挣扎着,锁链绷得笔直,他整个人就好像斜着飘在半空,神色更是扭曲可怖,“小崽子!你居然敢陷害我!” 天闲把带来的凳子放下,让四姑娘坐好,这才来到尤金身前几步远的地方,打量着他说道:“事到如今,说什么陷害也是无济于事,血宗已经认定你投靠了血盟,而且你也没有辩驳的机会,这才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