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服男听欧阳雯冰这么说,似乎想到了什么,莫须里哆嗦起来。在我认为,他可能想到了欧阳雯冰整人的残酷手段。一个男人能被吓成这样,可见欧阳雯冰的恐怖。 与此同时,西装男说话也跟着打起了颤:“真、真的是我叔叔,真的是我叔叔叫我这么干的,还有……还有金灯寺里的圆空,如果不是他……如果不是他,我、我叔叔也不知道这件事……” “什么事?把话说清楚。”欧阳雯冰语气依旧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