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被快乐的情绪填满，握着手机，她大大地扬起唇角。

“是吗？”

“其实很早就想打电话了，不过你也知道，飞机上不太方便。我知道你肯定会睡懒觉，所以法语老师会在下午给你打电话，具体的课程你和她商协就可以，有任何问题，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
电话那边，菲比认真地说起关于法语课的事情，十五就在这边，握着听筒静静地倾听。

这是一种很新奇的经历。

只是一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