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，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。

哪怕是蓝柏，尽管蓝柏知道他的秘密，却从来不知道他之前的这些经历，甚至在医生面前，他也是有所保留。

沈宁是他第一个全盘托出的人。

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之后，他的心情也是少有的轻松。

“走吧！”将沈宁从沙发上扶起来，裴溪远微笑开口，“我送你上楼。”

她上了一晚的夜班，又跟着他出庭，现在是该去好好休息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