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地跑上十公里。上午是骑射,下午是对阵,直到晚上才算是能有空歇下来。 虽然身体疲累,但弘晌却觉得很充实。充实到让他没有功夫去多想别的事情,充实到他的内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。 西北风沙大,又干燥。弘晌的皮肤很快就粗糙起来,手和脚也裂了口子,但他却没有任何一句抱怨。 路是他自己选的,再苦,也要自己往下走。 不过,也正因为他这认真的态度,到是让十四爷高看了两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