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病”两个字,深深刺激到了蓝溪。 她低笑了一声,弯腰脱了鞋,将那双运动鞋扔到了后排的真皮座椅上。 啪地一声,动作一点儿教养都没有。 陆彦廷看着她这么做,面色也愈发阴沉:“你这是什么教养?我说过我不喜欢泼妇。” “是呢,我就是没教养。”蓝溪解开上衣的扣子,“可是你还不是被我这个没教养的女人睡了?” “你——”陆彦廷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