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弦躺在病床之上缓缓睁开眼睛,眼前弥漫着一层水雾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。 嗓子间滑动了一下,唇齿间尽是苦涩的滋味。 虽然她很理解陆枭,但还是心痛,难受。 别的女人生产的时候都有老公陪护,而他却要在她生产的时候,去保护别人。 她明白一切的大道理,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。 她怪他,真的怪。 可是拿起床头的手机,准备给他发消息的时候,她细白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