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。 温弦做了一个梦,梦里具体是什么就不说了,总之隔天早上她再醒来的时候,面色潮红。 纤细的穿着睡裤的大腿夹着被子,在床上羞燥了好一会儿,还似乎有几分扭捏上了。 属实难得。 毕竟温弦素来不知羞耻为何物,能让她这样,一定是梦里经历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吧。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。 黑色紧身铅笔裤,一双白色的阿迪小白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