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醒来已有两三个时辰,除了床前站着一个叫流年的侍女,倒也没有见过其他人,连那个深情款款的笪翱也不知所踪。 流年对着默默无言的白若,作了只简单的解释,笪翱殿下吩咐她照顾白若,倘若醒了之后也不要乱跑。 虽然胸口的疼痛和灼热感褪去不少,可还是会断断续续的发作,不至于像之前那般排山倒海,也会折腾的她抱着身子挣扎一番。加上对周围环境还没有摸透,白若还是不得不待在笪翱的殿内静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