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之后,他看到自己惊慌抱住的是班长…… 再之后,“梦”到这里就嘎然而止,意识也越发模糊了。 那股刻骨铭心的刺痛,在醒来后便渐渐隐退,取而代之的,是宿醉过后的头疼欲裂。 他扭过头,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。已上午八点多了,模糊记得,昨天只和杨文民喝到七、八点左右,没想这一觉昏睡了那么久。 捧着昏沉脑袋,林安翻身坐起,刚起来就差点又倒下去。 他苦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