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的站在钢琴旁,磨着小牙齿,“我说的不是这首歌?” 林安陶醉于“一指禅”的表演,听恼火的叫喊,他转过身,一脸茫然,“嗯?” “让你装!”阮软踢腿就是一脚,这家伙,要不是没估算好距离,非要踢到他才行,更想踢到那张表示着无辜的脸上。她握着小拳头,气恨的叫道,“《如果是你的话,我会有多幸福》。” 断续琴声蓦地停下,琴行突然陷入的寂静,让阮软的喊声显得略大。在远处好笑看着这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