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
“我在说张导您想想不收徒弟，我自我感觉资质还可以。”安雯坐得端端正正，十分乖巧，仿佛在等老师解答的小学生一样。

“你想做我的学生，我能教你什么？”张一谷的表情能看出他认为安雯在和他开玩笑。

“我最近拍了个作品，给你看看。”安雯拿出手机把视频给张一谷看。

她自拍自导的小视频。

刚开始，空阔的舞蹈室空无一人，钥匙声传来，安雯背着包进来，走路时